省教育厅副厅长贾海明在全省职成教工作推进会上的讲话

——在全省职成教工作推进会上的讲话

（2015年9月8日）

贾 海 明

同志们：

这次全省职成教工作推进会，名字叫推进会，实际上是务虚会，是以务虚的方式推进职成教工作。

“治大国若烹小鲜”，核心的意思，就是要把握“道”的要求，把握规律。做好职教工作也如烹小鲜，也要把握"道"的要求，把握工作规律。务虚就是研究探讨问题、把握工作规律的一种重要形式。务虚和务实其实是做好工作的一体两面，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两者相辅相成。只务实不务虚，就像闷着脑袋往前走，就会迷失前进方向;光务虚不务实，再好的思路也会成为空谈，再好的蓝图也会束之高阁。所以务虚为务实指明方向，务实把务虚变为现实。机关工作事务性强，往往容易陷入繁杂的事务性工作之中。我们要想做到把握规律、思路清楚、方向明确、有序推进，工作上层次、上水平，就需要在做好实际工作的同时，注意做好务虚的工作。

去年国务院和省政府相继召开了全国、全省的职业教育工作会议，职业教育发展的新的春天来了。但春天还不是秋天，从春花到秋实，需要我们辛勤耕耘，把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提出的各项任务落到实处，才能收获丰硕成果，把全省现代职业教育发展的伟大事业向前大大推进一步。为贯彻落实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精神，去年12月16日，省教育厅召开了部署推进会，提出了“8896”的总体思路，明确了中职教育贯彻落实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精神的总盘子。这个总盘子就是今后一个时期我们贯彻落实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的主要任务。

全省职教工作会议以后，各市都在紧密结合各地实际谋划如何贯彻落实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精神，陆续已经或者即将出台贯彻落实的实施意见，召开会议进行部署。总体上看，贯彻落实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精神，“做什么”已经基本谋定。我们讲谋定而动，下来就是怎么“动”的问题。

一天多来，大家有主题、没框框，说情况、讲观点、提建议，敞开思想、充分发言、互相撞击、深入探讨，围绕职成教工作下一步怎么抓，提出了许多非常好的意见和建议，听了以后很受启发。根据大家研讨的情况，结合这段时间的思考，下面我做一个发言，有些想法不是很成熟，先讲出来供大家研究参考。最后怎么办，以我们正式出台的文件为准。从策略和方法的角度，我认为职成教工作应该考虑以下十个方面。

一、重点带动

就是要抓重点。中职教育跟义务教育不一样，义务教育现在讲均衡，中职教育从总体上看还是弱势教育类型，还不到讲均衡的阶段，需要让一部分学校先发展起来，起示范效应，带动其他学校发展，这是加速发展、最终达到中职教育共同发展的捷径。因此，抓中职教育不能齐头并进，必须突出重点。全省现有中职学校800来所，我们准备重点抓好120来所，实施质量提升计划。

大致想法是，这120来所学校分为三类：第一类大约20所，属于“旗舰队”。每所学校要在整体发展提升的同时，从自身优势出发，确定一两个方向，往深处做、往高处做、往全国最高水平做，打造我省中职教育在全国的亮点，同时为全省中职学校树立标杆、提供样板。我到外地考察一些学校，发现我们跟先进省份相比，我们的中职学校没有特别好的，没有在全国特别拔尖的，所以我们要选出一些学校建精品校，即使不能达到学校整体拔尖，最起码有一个方面特别突出，这一方面要在全国做到最好。第二类大致90所，属于“主力舰队”。这90所学校要整体提升，承担我省中职教育人才培养的主体任务。第三类大致10所，属于“特色舰队”。我们中职教育要为传承民间传统文化艺术做贡献，这些学校要承担民间传统文化艺术传承任务。这类学校的选定坚持两条：一是县里有传统民间文化艺术；二是学校要有一定的专业基础。这10所学校，不一定马上配齐，成熟一所纳入一所。

我们现在中职的重点有国家级示范校、国家级重点校、省级重点校、省级骨干特色专业等等。你说我们已经有了这么多层次的重点，现在又搞120所重点，是不是要另起炉灶，重新搞一套？不是。这120所学校的选定，既考虑现有重点，又对现有重点进行整合。比如这120所学校，原则上要从省重以上学校中产生，其中的旗舰队，原则上要从国家示范校中产生，并考虑省级骨干特色专业等因素。

石家庄人都知道，石家庄市的商场大致分为四类：第一类是比较高档的综合商场，像“先天下”；第二类是大众商场，像新百商场、北国商场；第三类是精品专卖店；第四类是大型的集贸市场，像南三条、新华批发市场。我们这120所学校大致相当于石家庄市商场的前三类。那么你说，前三类学校重点抓了，第四类“集贸市场”层次的学校怎么办？一般性指导，一般性支持。你要想进入重点，你当地的党委、政府就要重视，教育部门就要下力抓，学校就要努力办好。将来我们给第四类学校进入120所的机会。

还有少数学校，县里党委、政府不重视，教育部门也不好好抓，学校办得不成个样子，办不下去了，怎么办？我个人意见，办不下去就关门。为什么？因为这样的学校他不好好办，还要继续让他生存下去，贻误学生人生，浪费国家资源，损坏职教形象。当然，关门是手段、是策略，是为了引起重视，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同时对其他市县、其他学校也是个警示。具体怎么办，由各市自己定。你关他门，我支持；你不关，我们也不勉强。但有一条，这个学校我们省里不再支持。下一步省里每年要拿出部分经费用于支持各地特别是贫困县建立生均经费制度，但是办得特别不像样子的学校不给，一分钱不给。“县县一所职教中心”曾经是河北的骄傲，但这个包袱我们不背。

二、试点推动

职业教育从根本上讲还是一项在探索中推进的事业。全国、全省职教工作会议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发展任务，其中的很多举措还不成熟，在推进当中需要先抓试点，培养“火种”，再去“燎原”。为此，要实行抓点战略，建立省级试点体系。

总的想法是：（1）根据全国、全省职业教育工作会议精神，提出需要搞试点的方面，可能十项八项，也可能二三十项。大家会上提到的完善学校治理结构、深化学校内部分配制度改革、混合所有制等等，都在试点范围内。（2）选择承担某方面试点的学校。选择的原则，一是学校有基础，二是有积极性，不搞硬性指定。一时没有合适的学校，这方面的试点暂时不搞。但是有一条，我们刚才讲的120所学校，前20所必须承担试点任务。（3）制定省级试点管理办法，明确运行机制和责权利。将来这些试点，既是省厅研究某方面工作的重点联系点，也是重点支持点。

三、双腿走路

这里面有两个双腿走路。

在学校办学定位上，要实行就业与升学并重。传统中职教育也有少数学生升入高等学校，但主要强调培养学生的一技之长，直接面向就业。我们现在发展现代职业教育，与传统职业教育有本质的区别。其一，培养目标不同。现代职业教育培养的是高层次的复合型、应用型技术技能人才，而不再是传统职业教育强调的具有一技之长的低层次技术工人。其二，培养体系不同。过去讲职教主要是中职和高职，而且高职招生对象主要是普通高中毕业生，只有少数是中职毕业生。现在我们要构建现代职教体系，捅破了“天花板”，打通了“断头路”，开通了从中职到专科、本科甚至研究生的上升通道。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就好比一条高速路，设了几个出口。中职上三年，你说我想出来就业也可以，不想出来继续往前走，可以上高职、上本科；高职上两年、三年，你说我想出来就业也可以，不想出来继续往前走，还可以上应用技术类大学、上本科，一直可以上到研究生。其三，生源质量不同。随着现代职教体系的逐步建立，将有越来越多的学生会选择上中职，中职学校的生源质量将会逐步得到改善。按照国家政策设计，将来升入高职的学生有一半以上来自中职，而且升入本科也要逐步加大从中职进来的比例。所以，将来现代职教体系建成以后，中职学校就要坚持就业和升学两条腿走路。当然，升学也不是现在这种升学法，升学以后也要以将来就业为导向，但对于中职学校来讲，不再是直接就业，而是一种间接就业。这种由以就业为主向就业与升学并重的转变，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中高职衔接体系的建立、考试制度改革等一系列措施的出台，也需要中职学生生源质量的逐步改善。

在人才培养模式上，要坚持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培训并重。中职学校要承担继续教育的任务，而继续教育的一块重要任务就是非学历教育的职业培训。所以中职学校一方面要办好学历教育，另一方面要办好非学历教育培训。

非学历教育培训要创新培训模式，探索实行“职业培训包”，针对不同的培训对象，对职业技能的培训资源进行“集中打包”，实行“捆绑作业”。这里面有两方面工作需要做：一是要协调整合有关部门培训任务，尽量由我们职业学校承担，像人社的、农业的、林业的、民政的，也包括一些企业的职工培训。二是我们职业学校要做好职业培训包的开发工作，确保培训质量。职业培训包要讲质量，创品牌。如果培训质量不能保证，凭什么让人家把培训的任务都给你。反过来，培训质量保证了，品牌打出去了以后，人家有培训任务会主动找上门来。

关于新型职业农民培养，要在认真总结前几年“送教下乡”工作的基础上，以务实的态度进行改进完善。总的想法是，国家的具体政策措施出台以后，按国家的要求办。在国家的具体政策措施出台之前，我们自己要积极探索符合农民继续教育实际的有效模式。希望在这件事上一定要把事做实，一方面要树立我们职业教育的良好形象，另一方面要保护我们的干部。

四、内涵提升

造成当前中职学校办学困难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我讲过三句话：第一句话，中职办学难的问题不仅仅是中职自身的问题，是整个教育的问题，与整个教育的改革、调整、转型是分不开的。第二句话，中职办学难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教育自身的问题，也是整个社会的问题，与大众对职业教育的观念、各级领导的重视程度和整个社会环境的改善是分不开的。第三句话，中职办学难也要从我们自身找原因。我们的一些中职学校办学质量差、水平低，学生在那样的学校学习，文化知识学不好，技术技能又学不到，凭什么让人家上你的学校。早上吃饭的时候，晏昇处长说，同样的环境，有的学校办得好，有的学校办得不好；如果说都办不好，那是另一回事，但是有相当一部分学校办得不错，我们一些学校就应当从自身找原因了。所以，发展职业教育既要眼睛向外，积极争取外部环境的改善，又要眼睛向内，做好自己，抓内涵、提质量、上水平，增强职业学校的吸引力。

坚持以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是职业学校的立身之本，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是贯穿办学全过程的主线。要牢牢把握育人为本这个根本任务，下大力抓好内涵建设，努力实现五个发展：质量发展、集约发展、创新发展、特色发展、品牌发展。关于加强职业教育内涵建设的《意见》要抓紧出台，围绕职业教育的内涵建设“抓什么、怎么抓、政策如何配套”，提出总体思路和具体措施。

内涵建设的核心是教育教学环节。7月21日在“3+4”中本贯通培养试点学校第一学年总结汇报会上，我提出要探索建立中职教育学生全面发展的核心素养体系，并提出从十个方面进行积极探索，包括树人教育、文化教育、职业教育、乐学教育、气质教育、艺术教育、阳光教育、问题教育、扬长教育、人文教育等。中职学生全面发展的核心素养体系是中职学校抓内涵、提质量、上水平的一个关键问题，这个问题不明确，其他一切工作都是盲目的。希望大家集思广益，共同把这个核心素养体系搞得更完备、更准确。同时也希望大家积极探索，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建立起这个核心素养体系的教育教学支撑框架，为提高中职学生的培养质量和水平做出重要贡献。怎么建立这个素养体系，怎么真正实现素质教育，我们中职学校比普通高中有很多优势，我们可以搞这个探索。“3+4”在班主任、任课教师这个层面要搞教育教学的研究探讨，真正把职业教育的特色办出来。

五、机制促进

就是要抓机制、建机制。建立激励约束机制，努力形成一种不用扬鞭自奋蹄的局面。前面有个好东西，想不想要？想要就使劲跑，谁跑得快、谁跑得好、谁跑到前面谁拿，这叫激励。你说反正我也跑不过他们，好东西我也不要，我也不跑了，行不行？不行。马俊仁训练长跑运动员，后面跟只藏獒，这叫约束。

要建立重点支持项目的动态管理机制。包括国家示范校、国家重点校、省级重点校、省级骨干特色专业，也包括我们准备搞的120所学校重点支持计划，也包括将来要搞的其他一些重点支持项目，不能一评定终身，要实行动态管理，有进有出。一开始你搞的好，进去了，后来搞不好了，就要出来；开始搞不好，后来搞得好了，要给机会让人进去。但是这里有一条，从里边来的，你说今年我出来了，明年下了下功夫，上来了，又想进去了，那不行。原来在外面的可以随时进去，从里边出来的，一是要全省通报，二是要限定时间，几年之内比如三年不允许你再进。创业难，守业更难，进去的一定要珍惜，要有危机意识。没进去的想进去，申报也要慎重。因为你仓促申报，勉强够得上标准进去了，但标准不高，弄不好你又出来了，出来之后再想进去，你就丧失随时进的机会了，几年之内不能再申报，这叫欲速则不达。下一步要制定动态管理办法，第一个就从省级骨干专业特色专业抓起。你说省里的项目进进出出，你能做主，国家的你能做主吗？我说国家的进去，我们做不了主，但是出来我们可以向国家申报。你又说，国家的项目，出来你能申报，进去你怎么办？我说进去我们也有办法，比如国家示范校的动态管理，想进来我们不一定叫国家示范校，我们可以搞参照管理，名分给不了，但是把实惠给你就行了。当年国家搞211，河北工大和河北大学争，工大争上了，河北大学没争上，但是省里给政策参照211建设，就是这个办法。

要建立事业发展与事业支持挂钩的机制。干得好不能白好，干得差也不能白差。你那个地方重视职业教育，事业发展得好，省厅在考虑职教经费、项目、政策时就向你倾斜；你那个地方不重视职业教育，事业发展不好，我们就减少对你的支持，因为你不重视，支持了你也是浪费资源。下一步省职教经费分配，除用于免学费、助学金等硬性开支和支持一些地方建立生均经费制度以外，将主要用于支持120所学校进行质量提升。从明年开始，至少连续支持三年，建立起职教经费有效分配投入机制。下半年将制定具体实施办法，大致的想法是：（1）制定遴选标准，确定20、90、10的学校，90所内部再分成若干个档次，或者分三个档次、五个档次。这个标准既要有规模因素，也要有内涵因素，还要有否决因素。什么叫否决因素？比方说国家示范校最终没有通过验收，要搞一票否决，不仅不能进20，整个120都不能进，几年都不能进。因为国家示范校建设这么好的政策给你了，你都做不好，以后就别再要了。（2）实行动态管理，有进有出。外边的可以随时进，里边的出来以后几年比如三年不能再进。90所在内部档次之间可以进出，但是20所，出就出120所之外，不能进90所。（3）经费分配实行基准+。基准,就是只要进入相应档次就有基准支持。+,就是在基准之上再加一些支持项目。比如你承担省级试点要加，大赛获奖要加。不能光基准+，还要基准-，在基准之内，你该做的事没做好要减，90所内部减要降档，有的甚至要否决、退出。

要建立职业教育督导评估机制。有两项制度要抓紧办：一项是对市、县职业教育的督导机制，选择三五项简明易做的指标，比如投入情况、职普比、办学规模、办学质量等等，进行督导并进行公布。还有一项就是中职学校质量评价制度，对职业学校及专业教学情况进行评估，并实行年度报告。

六、共建共享

职业学校的专业建设、资源建设不能搞校自为战，甚至不能搞县自为战、市自为战，至少应该在省级层面统筹，层次越高越好，实行集成、共建、共享，避免低水平重复建设。为此，要成立全省中职学校专业建设协调组，做好共建共享这篇文章。

大致的想法是：（1）按照专业大类，比如说现代农业技术、装备制造、清洁能源、轨道交通、现代物流、电子商务、旅游、健康养老服务、文化创意产业等，有相同专业的学校，组成专业协调组，统筹该类专业建设。（2）该大类专业中，专业办得最好的学校，任协作组组长单位，每年省厅给予一定的工作经费支持，经费拨到组长单位。（3）制定专业协作组的运行管理办法，明确责权利。每年各专业协作组制定工作方案，省厅对工作任务完成情况进行考核，履行职责不好的组长单位要进行调整。

七、产教对接

现代职业教育要以服务发展为宗旨。服务发展，一定要搞好产教对接。

要搞好学校布局和专业结构的调整。以设区市为主，根据我省区域发展战略，比如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环渤海发展战略、“走出去”战略等，围绕改造提升传统产业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统筹中等职业学校布局和专业布点，优化区域内职业教育资源，解决专业设置大而全、小而全、低水平重复建设的问题，建设一批支撑区域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的优质中等职业学校。我就想，将来职业学校各类专业都可以办，但是主打专业一定要错位发展，实行跨区域招生。

要积极谋划推进京津冀职业教育协同发展。要从两个层面谋划好，逐步理清思路，扎实推进:一个层面是站在服务的位置，围绕京津的功能疏散和产业转移，如何培养技术技能人才，提供这方面支撑。再一个层面就是如何抓住机遇推进职业教育、职业学校自身的协同发展，实现自身的发展和提升。省厅职教处要专门召集一个会，把目前大家进行的工作汇总一下，然后下一步怎么推进听听大家的意见。

要举办系列的产教对接活动，为职业学校、企业交流、对接、合作搭建平台、创造机会。将来我们的专业协作组组建以后，要以专业协作组为主体，组织行业产教对接活动，把行业内的学校、企业、科研单位等聚集到一块，“相亲"、“联姻”，建立校企合作交流合作的长效机制，汇集“政、行、企、校、研”，实现“共研、共建、共享、共用、共赢”。

八、信息融合

信息化是当今世界和社会发展的大趋势，它引起了人类生产生活方式的变化，也促进了教育方式的变化。将信息技术与教育深度融合，实现教育思想、教学观念的根本改革，实现教学内容、教学手段和教学方法的全面改革，是当前深化教育教学改革的主流。当今社会，不应用信息化技术，不应用网络技术，就好比交通不用汽车，通话不用手机，种地不用机械。我们要顺应信息化发展大势，推动信息技术与职业教育深度融合，加快职业教育信息化步伐，建设信息化职业教育，借助信息化、互联网技术实现中职教育飞跃发展。要抓紧制定职业教育信息化总体规划。职业教育的信息化一定要谋定而动，否则会造成巨大浪费。规划定了就要连抓几年，直到取得显著成效，实现目标。

九、做优环境

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外部环境对职业教育的发展同样十分重要。一是省级层面要加强协调，努力解决涉及发展环境的一些具体问题。再一个，各地不要等，都要积极创新，多出新招、好招、实招。第三，各地要互相借鉴，争取环境的改善。有些事不要等上边，要从下边做起。各市自己先做，做了以后省里总结，不是特别成熟的，省里先发简报交流，稍微成熟一点省里转发文件，再成熟一点形成省级政策。

这次会上大家提的这么几件事要陆陆续续做好：一是要尽快出台生均经费标准，并积极推动标准逐步提高。二是要推动出台校企合作促进办法。三是要发挥行业作用。产教对接、校企合作，行业作用十分重要。发挥行业作用的办法要研究。四是要落实教育经费附加用于职业教育的30%和15%的教师编制学校自主政策。五是高中学籍注册问题。六是对口升学指标增加和计划稳定问题。七是职业学校教师招聘办法。

十、用好智囊

职业教育改革发展任务很重，尤其是需要探讨研究的问题很多，光靠职教处这几只手是抓不过来的，必须有“千手观音”。怎么办？还是那句老话，学刘邦，用智囊。要抓紧建立智力库，成立智囊团，把全省职教战线有思想、爱思考、业务强、水平高的局长、科长、校长、老师、专家都汇聚起来，建立一个大的智囊团。然后再分成若干个专项智囊团。智囊团的主要任务，初步想，一是根据工作需要，不定期进行工作务虚。这次我们就是综合的智囊会、务虚会。将来我们要搞专项务虚会。二是为全省职业教育发展建言献策。将来可以做一个内部活页，你只要进入智囊库，每年至少写一两篇建言献策文章。三是承担职业教育的评审、督导、验收、咨询等任务。四是承担一些文件起草任务。文件起草任务量很大，有些我们是自己亲自要抓，有些可能要分到各个市，有些要分到智囊团。要研究职业教育智囊团管理运行办法，坚持责、权、利相统一，充分发挥作用。  

以上讲了10个大的方面，还有一个具体建议，就是加强工作交流，建立交流平台。一要办好网站；二可以考虑建立微信圈，把各市教育局主管局长、科长、国家示范校校长加进来，搞一个交流信息、探讨问题的平台。三要用好机关工作简报，及时交流各地好的做法。

同志们，贯彻落实全国、全省职教会议精神，既要脚踏实地、真抓实干，扎扎实实地做好每一项具体工作，又要仰望天空、把握规律，讲究推进工作的策略和方法。这样，我们职教工作就会方向越来越明，思路越来越宽，办法越来越多，工作越来越顺，效果越来越好，我们的工作水平就会大大提升，我们的职业教育事业发展就会不断迈上新的台阶！